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澡“就算是你跑韩国去打捞,也再找不出那么个满口咱们这儿俚语、一手毛笔字写的既有颜筋又带柳骨的了,你清楚吧?”恩窈说到这儿,笑了笑,说:“我不是臭你,这世上必然是只有一个朴兴南。你,和他,既然没扛过人朴家的火力进攻,那就是没那个命在一起,你还想三相四作甚呢?”
西溪坐直了。
“人家现在有妻有子,小日子过的滋润的冒泡,我每见他一次,就觉得他的脸胖了一圈儿对一个年过三十,体重不断的增加的男人,这符号意味着什么啊,再清楚不过了吧?意味着他现在的日子,美满的很。”恩窈觉得自己的狠话也说的差不多了,“连璧城说的一点儿不错,是你自己的问题。这么久了,他放了,你都没放。”
“少提他。”西溪抓起一只枕头,对准了恩窈便扔过来。
“干嘛不提?说不过人就动手,真没品。”恩窈抬脚便是一个漂亮的下劈动作,将枕头甩在地毯上,“要不是连璧城斜刺里杀出来,你才不会这么乱呢听我的,你冷静两天。好好儿和连璧城谈谈。”
西溪抓住了被子,“啊”的一声大叫,“烦死了!”
“烦什么烦。瞧你那点儿出息,说起我来,你头头是道;一个小小的连璧城,加一个小小的前男友,就把你‘伪淑女’的面具一把扯下来了,以后别有事儿没事儿跟我充大脸猫,还给我出主意……”恩窈往卫生间走,“连林方晓都看出来,你这回真是……”
西溪从床上跳下来,“这怎么连林方晓都出来了?有他什么事儿?”
。
“我哪儿知道他怎么就神出鬼没的,我昨儿去接你,他也在‘宝石’,我看那样子是有重要的事情。”恩窈漱口,忽然笑了一下,说,“你是没看到他见谁,不然你一准儿酒都醒了……”
“你给我说明白点儿,意思是,昨晚……啊?”西溪扶住门框。
恩窈斜了她一眼。
庹西溪的身材,这叫没的说。
高挑,挺拔,该有肉的地方一点儿不少,该瘦的地方一定是瘦的。
“啊,对啊,他帮我送你回来的;还说呢,你吐了人家一身。”恩窈开始刷牙。
“完了完了完了完了……”西溪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,“唐恩窈,你让我醉死算了,干嘛管我啊!”
恩窈一口牙膏沫吐出去,“神经。”
西溪转身,往沙发上一倒,哀嚎,“我不活了……我一世英名……不活了不活了……”
恩窈“哈哈”大笑,“喂,你是不是看上林方晓了?”
“唐恩窈你滚!”西溪的声音都变调了。
恩窈笑的厉害,不留神水呛到喉里,咳嗽,又是笑又是咳嗽,眼泪都出来了。
西溪进去,猛拍她的后背,忽然看见她左边肩膀上的红痕,指着问她这是什么。
恩窈一侧脸,哎哟一声,说,没事儿,被我妈抽了一下。
西溪吓一跳,“啊?!”她真的被吓到。
“我妈下手才狠呢。不过,她就是一下。从来就一下,挺过去就没事儿了。”恩窈总算停了咳嗽,脸上红红的。“你说我这是什么命啊,我妈,我姑,都是直接动手,绝不含糊型的。”她猛然间想到,若是姑姑知道了……不会吧,不会不会不会……
“唐恩窈,这要不亲眼看见,谁知道你是这样的!”西溪有点儿傻眼。
她和朴兴南在一起,家里也是反对;但她父母最高的招数,便是对她施行精神上的压制,不停的谈话谈话……不胜其烦的谈话,然后是无休止的冷战。就像他们之间,对付彼此最拿手的招数,便是冷战。
动手打,真是没有的事。
“我跟你说了我们家是母系氏族社会。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,这会儿看见了?我一小小‘屁民’为了这点儿自由民主得付出多大的代价啊!”恩窈开玩笑。
西溪让恩窈给她腾地儿,过去坐在马桶上,斜千着腿,仰脸看恩窈,说:“没看出来,你对郑子桓,这才几天啊?”
恩窈整张脸浸在冷水里。浸了一会儿。抬头,洗面奶挤了一点儿在手心,迅速的打起泡沫来,糊了整张脸。
“我总不能说让我妈给我把这点儿想法掐死在摇篮里,就给掐了吧?”
西溪一想,也是。
生存权都没争取来,何来发展权?
咳咳,这都哪儿跟哪儿……
她一时也有点儿犯傻,忽然听到音乐声,她踢了恩窈一下,“你电话。”
恩窈抹着脸上的水渍,跑出去接电话,地毯边儿卷了一下,她差点儿给绊倒,嘴里胡乱的骂着,接起来便没好声气,“顾斯年你丫一大早给我打电话,催命啊!”
西溪站起来,听着恩窈在电话里跟同事说什么“我干嘛这么早去刑警队啊……我认识林方晓、林方晓认识我老几啊……你丫不是在刑警队调戏警花了吧?”西溪“扑哧”一声笑出来。
第八章“后发制人”连璧城(十三)
唐恩窈的胡言乱语,让她原本郁闷的心情,竟然好了一点儿。
她照了照镜子,唐恩窈一阵风似的闪了进来,说:“别照了!宿醉之后的脸,又青又白跟鬼脸似的!”
“所以你张口就叫我晓琪啊?”西溪咳了一下。被恩窈叫的那一声,她到现在还寒毛直竖。
“算了吧,晓琪就是做鬼也比你好看一千倍一万倍。”恩窈说。
眶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”西溪恶心恩窈。想一想,也是,恩窈说的没错儿啊!唉。
“象牙没有,吐出个把郎当的袜子来是有可能的……哎我得赶紧出门了啊,死顾斯年明明是去办案的,不知道惹了什么事儿,被刑警队给扣留了,让我去捞他;我还得找林方晓……你要一起吗?”恩窈胡乱的刷着头发,问。
“我干嘛一起!”西溪擦着脸。
澡“那成,那你等会儿下去吃完饭再走;我爸车八点准时出门,让他顺路载你吧;衣服你随便挑,挑你能穿上的,反正你去单位是要换制服的嘛……”唐恩窈一边换着衣服一边说,竹筒倒豆子一般,条理清楚的安排着。她一转身,西溪已经不见人了。“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,专门吓人来的啊!”
她换好了衣服,在镜子前转了转身,看着全身上下没什么不妥,脑子里便开始勾画刚刚顾斯年描述的情形……她拿着电话出了房门,电话接通她就问道:“早啊,醒了没?”
看到西溪从对门客房里也出来,仍是昨晚那套行头,揉的稍有点儿皱,总体上还算是看得过去。
恩窈听林方晓在电话里就说了句“我在办公室恭候大驾多时了,等下来了直接上我办公室来吧。”她也没来得及再问什么,左右等下都要见他的,不如见了再说。
西溪便跟恩窈说:“顺路不?我还是麻烦你比较好,送我一程。”
两个人下去,时候还早,楼下厨房里安静的很,只有一点点米粥的香气;出了门,唐太正在院子里做保健操,见了她俩,张口便问怎么这么早就出门?
唐太是对着西溪问的。明显在当女儿是透明。
西溪满脸不好意思的跟唐太道歉。
唐太无论如何不让她空着肚子走,硬是拉着西溪让她进屋去,说好歹喝碗粥……西溪推辞不过;恩窈见状匆匆的跟妈妈说了几句“我得去警局办事”便走了;开车前给西溪发了条信息谓之“吃好啊”!
俄顷,西溪回复:“出来混的,迟早要还。”
恩窈大笑。
林方晓看着办公室里的一对“活宝”顾斯年和潘晓辉,哭笑不得。若不是不方便在电话里就跟唐恩窈絮叨,他早就嘴皮子开练了。
这会儿他揉着太阳穴,琢磨着怎么处理这事儿,还是得等着唐恩窈来啊,只有“活宝”才制得住“活宝”啊……
昨晚他从唐家出来,直接回了办公室。手头上两个大案正紧锣密鼓,当晚又有行动,他得回来坐镇。